说完,知道不能再继续打扰下去了。
马殊又蹑手蹑脚的退出房间,带上了房门。
房间重回沉寂。
过了会儿,躺椅上面的人终于伸出纤瘦苍白的手端起了药碗来。
——
而督办公署警·察厅内,此时却叫苦连天。
自蒋弥任职以后,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
这小半个月里,众人差不多干了以前一整年的活计。
实在是堆积的陈旧案子太多了,有查了一半就断了的,还有草草结案的,总之,这冬城的警·察厅倒真如何槐先前所说一般,像个摆设。
但也无怪乎如此,因为冬城是沿海城市。
经济较为繁荣发达,盘居于此的势力也有许多。
众势力各据一方,警·察厅夹在里面实在是做人难,做事也难,哪边都开罪不得。
如今蒋弥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压迫他们去做事,他们起初自然是不甘不愿,消极怠工。
直到所有人被蒋弥利利索索的收拾了一番之后,就没有谁再敢作妖了。
但众人毕竟心里还是不喜蒋弥,背后戏称他为“铁面判官”,就等着看这“铁面判官”还能铁面几回,这冬城的诸多势力可都不是好惹的,肯定得教他做人。
他们也不喜何槐,知道那小子面上嘻嘻笑笑,内里一肚子坏水,阴险的很,也还给何槐起了个外号,叫“笑面虎。”
大家心里都是喜闻乐见的等着那些势力整治这一“官”一“虎”。
直到,蒋弥勒令不许乌湾港口无故停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