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会责怪沈玉蓉,却将这一些记到辽军身上,都是那该死的耶律珠,若不是她,娘子也不会想着庄如悔。
沈玉蓉心里记挂庄如悔,辞了谢衍之出来,回到家中见庄如悔门前站着一个人,有些面生,脸上没有恶意,还带着几分担忧与心疼。
还不等沈玉蓉开口,那人先开口了:“大少夫人,我家世子如何了?”
侯爷让他跟在世子身边,没有生命威胁不准出现,那日他发现了阿炎的踪迹,想着世子来边关,就是为了阿炎,就追了上去,谁知追丢了,回来后世子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这事儿若让长公主和侯爷知道了,刮了他泄愤都不为过。
沈玉蓉将庄如悔的情况说了。
暗卫觉得这事儿有必要让长公主和侯爷知道,当即给长公主和宜春侯飞鸽传书。
这几日不忙,谢衍之回来吃饭,听闻庄如悔身边有暗卫跟着,还把庄如悔受伤的消息传回京城,旋即笑了:“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啊。”
他原本打算,将庄如悔受伤的消息传回京城,让长公主和宜春侯震怒,进宫找明宣帝,明宣帝龙颜大悦,暂停与辽国议和。他在趁机出兵,为沈玉蓉报仇,敢伤他的娘子,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沈玉蓉不知谢衍之的想法,嗯了一声,又给谢衍之夹菜:“你说长公主和驸马会不会来边关。”
若是看见阿悔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不定多难过呢。
谢衍之摸了摸她的头:“别想了,庄如悔那小子命大,不会轻易死。”
这毒暂时死不了人,只是庄如悔要受些罪了。
沈玉蓉瞪他一眼:“人家都娇滴滴的姑娘,什么小子不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