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沈玉蓉装扮高贵大气,头上戴着的,脖子上挂的,她见都不曾见过,嫉妒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忍不住讽刺几句:“金光闪闪的,不知道还以为沈家是暴发户呢。”
沈玉蓉假装听不懂,抬起手腕露出碧玉手镯,笑着道:“我只当二婶在夸我,喜欢我的首饰,却买不起,羡慕嫉妒了。”
“真是厚颜无耻。”谢二夫人。
她可不希望大房一家回来,大房不回来,侯爷的位子还能落到二房这边,若大房回来,二房永远出不了头。
这些年,她攀关系,走后门送了不知多少礼,为的就是武安侯的位子。只要谢衍之一日未继承侯府,他们二房就有机会。
沈玉蓉给谢二夫人行礼,又道道:“脸皮自然比不上二婶,二婶呀,这侯府一分为三,东苑是我们,我娘想回来就回来,您呀,还是操心操心自个儿吧,昨个儿我和娘进宫了,遇见了王太师,他又被皇上训斥了,还赔给我五万两银子,您说,这王家能保住太师的位子吗?”
谢家二房与太师府走的很近,多次攀附王家,如今大树要倒了,谢二夫人不急才怪。
果然,谢二夫人急了:“你说的可是真的?”王家被训斥,还赔给沈玉蓉五万两银子,这怎么可能。
沈玉蓉见她不信,点头笑着道:“千真万确,不信你找二叔打听打听去。”谢二夫人就是个搅屎棍,不把她弄走,一会儿办事麻烦。
谢二夫人心急如焚,看一眼沈玉蓉,留下一个丫头给谢老夫人说一声,带着婆子丫鬟走了。
这时屋内传来谢老夫人的声音,让谢夫人和沈玉蓉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