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沈玉蓉笑着道。
经此一事后,她与齐鸿旻彻底结下了仇,就算她不得罪齐鸿旻,齐鸿旻也不会放过她,还不如狠狠算计他一次呢。
沈玉蓉去了前院,便和庄老夫人告辞,说庄家的丫鬟懂规矩,会伺候人,都伺候到床上去了,太过热情,她接受不了,还是不打扰了。
这话明晃晃打庄家的脸,庄老夫人气得涨红脸,非让沈玉蓉把话说清楚。
沈玉蓉面容沉静,道:“还是不说了,看在长公主和宜春侯的面子上,丑事还是遮掩一二比较好。”
这时庄迟扶着庄老爷子进来。庄老爷子听到沈玉蓉的话,觉得沈玉蓉狂妄,正要训斥,庄迟捏了捏他的手,凑到他耳旁,小声道:“父亲,事情真相如何,还未可知,弄清楚再开口不迟,她是皇上护着的人,您想想郭家和王家,我劝父亲三思而后行。”
庄老爷子压下心中的怒火,坐到主座上,冷凛的目光看向沈玉蓉:“我庄家可有得罪你,若不给个说法,休想离开我庄家一步。”
沈玉蓉佯装被吓到,撇嘴冷哼一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最后质问庄老爷子:“若说无人算计,我头一个不信,这事我得去皇上面前掰扯掰扯,庄家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日日坐在庄家门前,将这事儿宣扬得人尽皆知,看到时候谁没脸。”
庄老爷子不傻,这事手段一点不高明,且十分拙劣,他看向老妻庄老夫人:“这事,你可知道?”
庄老夫人讷讷道:“我如何能知。”
几十年的夫妻,庄老爷子自然了解庄老夫人,见她心虚,便知事情有鬼,狠狠瞪她一眼,又对沈玉蓉道:“是我们庄家对不住你,今儿是老妻的寿辰,大喜的日子,诸事不便,改日老夫必亲自登门,向武安侯夫人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