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珠处感受到几次既湿濡又热灼的触碰,带起一阵接一阵的汹涌酥麻,直冲天灵盖。
云知意不由自主地频频缩肩,羞耻到浑身发抖。
她心想这是在说正事,不好一惊一乍地扭捏闪躲,只能老老实实僵着,认真听完。
等霍奉卿将需要做的事情大致交代完毕,明明也没说多久,云知意的双腿却已隐隐发软。
霍奉卿单手环住她的腰背,挑眉一笑,满肚子坏水儿:“说正事呢,你脸红什么?”
“你是故意的!”云知意总算反应过来,顶着一张红脸,故作凶恶地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咬牙切齿、用尽全力,将他的脸挤到变形。
“流氓。说话就说话吧,你咬我耳朵做什么?”
霍奉卿也不挣扎,就那么嘟着形如小鸡崽的嘴,据理力争:“云知意,你好歹也是饱读诗书的州府要员,用词能不能精准些?我没咬,只是舔了两口,而已。”
第八十一章
三日后,云知意向州牧府提请召开了一场临时合议,将自己草拟的“联合淮南、庆州共同疏浚滢江”筹备事宜通传各相关司衙探讨共商。
虽钱粮、户籍两处主官对此事表达了担忧与反对,但工务、漕运、农政甚至盐业等司衙则大力支持。
场面近乎一边倒,事情最终就定下来了。
于是,云知意双管齐下,立即通过公函与私人书信与淮南、庆州方面展开接触协商。
工务令常盈则遵照云知意的筹备细则,点名下十名低阶执事官,分头前往滢江沿岸各处展开实勘,薛如怀正是这十名执事官之一。
另一边,言珝在码头展开了“每船必稽”的动作。
顾子璇向州丞、州牧两府分别递交了“军尉府今冬整军演练”的相关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