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旧?"
"夏旧!"
感到诧异的夏旧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纸筒贴近耳朵。
是徐研真的声音。
"会听到我讲话吗?"徐研真自顾自的问道,他的声音温柔的让夏旧觉得奇妙,仿佛一个七彩泡泡在保护容易破碎的水晶。
夏旧以为徐研真会说一大通感同身受却又不痛不痒的话,可徐研真却是长久的沉默。
再次出声,话语里竟然染上哭腔,门外的徐研真打着哭嗝,"夏旧,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
"已经五天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着急?"
"偏偏井海还拦着,说让你静静,合着只有他最体贴,你俩上下一条心。"
"你这个只会在家里偷偷哭的胆小鬼。"徐研真不可自抑地又打了个哭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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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要再哭了。"
夏旧的回复显然出乎徐研真的意料,他惊呼一声再次打了个哭嗝,语气有些崩溃,"你在听?"
他气急败坏地敲了下门颁发指令,"那你还不快开门!"
而后又小声却坚定的补充了一句,"听说拥抱能缓解大部分的悲伤。"
"快开门,让我抱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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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夏旧的门上便多了个装饰,麻线穿着传声筒连接家与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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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闪而过的,画着笑脸的氢气球接二连三的飞过几个,可惜夏旧背对着窗。
(顾写实住他楼下。)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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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夏旧就知道,顾写实这个色情狂魔不可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睡觉。
但他也没有动作,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夏旧。
夏旧翻了个身,企图躲避顾写实的炙热视线。
但顾写实的目光却实体化,仿佛利箭一根一根地钉在夏旧的背上。
芒刺在背,深有体会。
忍受不住的夏旧在夜里出声,故作凶狠,"别看了!"
边说边用手捂住顾写实的眼睛,睫毛一眨一眨地扫着夏旧的手心,带来痒意。
这个场景莫名的让夏旧觉得熟悉,只不过当时他俩的角色互换。
顾写实是捂着他眼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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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海比夏旧小两岁,顾写实比井海大了半岁有余。
他成年得晚,夏旧本着能瞒一时是一时的精神,并没有告诉井海他到底和公司签了什么样的条约。
公司既能让他出道,又仿佛冤大头一般出钱给他弟弟治病。
井海只当公司高层突然长了眼睛,发现夏旧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