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设定很有意思,看完最后他的结局再想想出场感觉很戏剧化。
但他的所作所为并不违和,虽然他差点和男主吵起来。
这个角色有点像武侠中的人物,典型的二号性格。
不是特聪明脾气暴躁冲动,但嫉恶如仇,侠肝义胆,大部分人口中的热血青年。
可能没有他老婆在,他也会是一个奉献型的人物,绝对担得上“英雄”二字。
马禹东在这部剧里饰演的是一个正面角色。
而男主角在前期就是一个不讨好的人设,但最后面对马禹东这个角色牺牲,才终于觉醒了人性的光辉。
这部电影刻画出了人在灾难面前的无能和脆弱,以及人之所以为人。
是出于对弱小者的庇护。
对同类人的援手。
对陌生人的信任。
乃至于对人类阴暗面的失望。
由它们共同组成人类本身的丰富面貌。
每一个人都不是圣人,都有缺陷,关键在于在考验中的选择。
延相昊在这部戏前是一名动画导演,所以对于画面色彩非常在意。
色彩无疑是一种极富表现力的艺术语言。
无论是在现实主义风格的影片中,还是在形式主义、表现主义风格的影片中,色彩变成了无可取代的电影艺术语言。
既传递情感,又表现思想,既烘托气氛,又体现风格。
《釜山行整体色彩是清冷的。
暗调,主色调偏黄绿,作为一部“丧尸片”这样的色调很好的让观影者的情绪安静下来。
演员的脸上的色彩偏土黄,更突出角色的窘迫,被追逐的恐慌,帮助演员带领观众入戏。
其中最经典的造型无疑是丧尸。
拍摄期间,剧组的化妆团队每天有20至40名工作人员,12个化妆间全在运作状态中。
在大场面时更在清晨至午夜无间断地为近100各饰演感染者的演员们化妆,很多时候要用上40分钟才能完成一个精细的妆容。
每个丧尸像“脑瘫”般的行走和浑身骨折似的扭曲是其中的精髓,让人过目不忘。
瞎姐和金赛纶回来了。
两人手臂都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很多零食小吃,
可两人赶到片场时,便被众人那么奇形怪状的妆容给吓了一跳。
她们就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怎么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甚至。
瞎姐都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这群人了。
简直就不是人了。
听到她的评价,延相昊却像是得到了最高的赞扬一样。
这个评价实在是太好了。
不像人。
却说不出是其他什么东西。
那不就是丧尸吗?
“你们觉得这够吓人吗?”他咨询两人的看法。
瞎姐此时也恢复过来,仔细盯了盯,“不仔细看的话,不是很吓人。”
延相昊对马禹东点点头,“那看来咱们是成了。”
瞎姐不明白。
丧尸片儿不应该很吓人吗?
她看很多欧美的类型丧尸片儿,那装扮真的是看完就睡不着觉,都必须得拉着大叔一起睡。
马禹东:你那是看电影吗?
每次看鬼片都找他,看一半儿,自己便浑身香汗淋漓地躺在了他怀里呼呼大睡。
那是看电影?
呸,你那是馋他身子,你下贱!
而且《釜山行定位就是15禁电影,那自然不能太过于吓人了。
而且太吓人的丧尸片会令人作呕,很少有人会关注剧情。
就像午夜凶铃一样。
大家都记住了那个电话,可有多少人能记得其中的剧情到底是什么呢?
有选必有择。
………
釜山行。
并不是讲着釜山怎么样,而是他们坐着一趟列车目的地是釜山。赞。
而他们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在这一辆列车上。
也可以说是另类的公路片。
延相昊特别研究过好来坞电影,不仅剧本是好来坞模板甚至在拍摄方面也多次采用好来坞的拍摄手法。
比如交叉蒙太奇手法。
电影圈常说的蒙太奇,其实一种电影的镜头组合理论及手法。
最早是俄国导演发展出来的理论,是由普多夫金根据漂亮国国电影之父格里菲斯的剪辑手法延伸出来。
普氏认为两个镜头的并列意义大于单个镜头的意义,甚至将电影认为是镜头与镜头构筑并列的艺术。
至少用远景且用大量特写的连接造成心理,情绪,与抽象意念的结果。
认为镜头间的并列甚至激烈冲突将造成第三种新的意义。
当我们在描述一个主题时,我们可以将一连串相关或不相关的镜头放在一起,以产生暗喻的作用,这就是蒙太奇。
比如,一个已经被感染的女生躲在厕所里包扎。
然后镜头一转,是公司常务带来了列车长说厕所里面的人已经进去很久了,还没有出来。
列车长敲门到破门而入的这段时间里,观众会一度以为厕所里面的人就是被感染的女生,内心激动不安,全程提着心。
但是当故事继续发展,破而入后。
观众会看到那并不是被感染者,而是本片中另一位重要角色——流浪者。
观众瞬间长吁一口气。
这就在调动着观众的情绪。
马禹东对于这种手法特别了解,因为他的好友宁昊就是华夏最擅长用蒙太奇手法拍摄的导演。
他所擅长的多线拍摄,便是如此道理。
那个被咬的女子在车厢里游荡。
公务员妹子看到她抽筋了,于是便通过对讲机喊人来帮忙。
人还没叫来呢,她就叫人咬了。
五秒钟之后。
身体不知怎么的一转?
行李箱啪的掉落。
炙热的手掌像烙铁一样抓住一个人。
长腿逼近。
低下头。
狠狠地压住了她的唇。
随着唇舌的交织。
她们几乎全身上下都紧紧贴在了一起。
瞎姐狠狠地扭了马禹东一下,“我妹妹还在这里呢,你乱说什么?”
只见金赛纶红着一张脸,看似装模作样什么都没听见。
但目光已经在多少次在偷瞄这里。
身体很实在,想继续听着下面的陈述。
马禹东对此也很无奈。
他想让你俩尝试一下母子的感觉。
你倒好,和人家成姐妹了。
不过这确实也是一种母女相处方式,就像瞎姐和刘母一样成了一对冤家。
马禹东愤愤不平,“怎么了?我这么形容僵尸咬人有什么不对的吗?”
瞎姐啐了他一口,“你就继续形容你今天晚上的遭遇吧!”
马禹东:……
而随着第一个丧失咬人的开始,整个车厢都发生了混乱,慌乱已经开始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