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注意的是,登门时需得媒人先进门而准新郎最后入且落座时需要坐末座。
然后将带来的聘礼等礼品交于女方家人。
而且在老首都人的订婚习俗中关于礼金还分“大定”和“小定”之分。
通常情况下,女方会选择接受“小定”作为订婚礼金,表示同意婚事。
随后在再结婚典礼上,还以“大定”作为结婚礼金,也就是俗称的嫁妆。
非常繁琐的一套流程,瞎姐第一次听到后就头大。
但结婚是一件非常庄重的事情,也是她人生中地唯一一次,所以她也要忍着。
哪怕最后成了提线娃娃站在那里…
相比自暴自弃地瞎姐,马禹东态度就很正确,哪怕是在厨房做菜,也在和客厅的刘母进行商量,“阿姨,那这个媒人上哪里找啊?”
刘母戴着一副眼镜,手拿笔在纸上书写要邀请的亲戚朋友,“那是老理儿了,现在不需要媒人,东子你就找一个你认为不错的朋友,带上礼物就行,咱们就是走个流程。”
朋友么…
他的朋友有点多呀,这要听说他需要帮忙了,那群家伙还不得打起来?
最后没选上的人,他还得拿出一笔钱请他们吃饭,赔礼道歉…
瞎姐老老实实抱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闻言道:“大叔,我觉得找吴晶最好了,男男姐可是我的好闺蜜呢。如果非要结婚的话,那就找昊哥也可以,博哥…也凑合,千万不要找光头,他来我就不嫁了!”
没人理她。
马禹东这几天一直在刘母家做菜,早就熟悉了他们的口味,“阿姨,那老理儿的聘礼怎么算呢?我看古人结婚都讲究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十里红妆?
哇!
!
瞎姐光是幻想那个场景便以觉得无比浪漫了
原来咱们古人就那么浪漫了呀,她后悔了,她突然也想要走华夏风了,“大叔,要不咱们结两次婚,一次华夏风一次西方风,怎么样?大叔你还可以当两次新郎官呢。”
刘母现在都懒得看她了,笔帽抵在下巴上,思考片刻,“我倒是觉得这套流程很好,但这不符合你们的身份。”
马禹东和瞎姐可是明星呢,虽说瞎姐这是个资源咖,但马禹东是实打实的影帝,一举一动都会吸引无数人的关注。
如果订婚就搞这么大动静的话,不说首都官会不会同意,光是那些被打扰到日常生活的民众就会对马禹东产生厌烦感的。
更何况这时代还有一群喷子时刻紧盯着明星的一举一动,任何不雅行为都会被他们无限制放大。
刘母这番话极其带理儿,马禹东也觉得是自己考虑不周了,“还是阿姨说的对,咱们还是关起门来过自己日子吧,别打扰到了其他百姓。”
接连被无视几次的瞎姐坐不住了,当即指出了马禹东话语中的错误,“大叔,你现在应该喊我妈也叫妈了,而不是什么阿姨。”
额…妈?
马禹东突然呆立不动,他又想起了记忆中的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多年过去,他都快记不住她的模样了…
刘母很善解人意,她其实在过这套流程时就有意无意忽略男方家该做的事情,就怕让马禹东想起什么,可自己这个女儿啊…
唉,自己怎么养了个这么个女儿?刘母陷入了深深自责之中。
瞎姐以为自己占理了,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刘母又是一巴掌,“滚去厨房帮忙干活去,一个女人连饭都不会做,你还好意思大吼大叫?”
“可,我是演员啊…”
刘母凤目竖立,“怎么?明星就不做饭了?明星就不结婚了?学着做菜去!”
瞎姐被吼进了厨房,路过马禹东时还偷踢他一脚,低声道:“都怪大叔,明明都是大叔的错,我看我妈恨不得你是她亲生的,我才是后娶进来的媳妇。”
瞎姐的滴咕却让马禹东摇头失笑。
他倒没有刘母想的那么脆弱,只是他真的好久没回去了,尤其要订婚这段日子总是能梦到他们俩老人家,所以才会有感而发而已。
轻轻拉住瞎姐的手,悉心教导:“这个菜需要把根掐了,再用盐水浸泡。”
瞎姐撇撇嘴,真麻烦,“那这个呢?”
“这个要…”
马禹东几乎是有问必答,但瞎姐更多的是左耳进右耳出,最后也没记住啥,还给自己累个够呛,“累死了,呼呼。”
她这是故意做给刘母看的,可刘母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客厅了,马禹东把菜滤水,“阿姨刚才似乎是困了,回二楼去了。”
困了?
回二楼了?
瞎姐连忙蹲下来,“大叔你别动。”
马禹东:?
正在二楼刘母走了出来,她想到了新的一个…嘶!
!
这还是大白天呢,这俩要做什么?
我的天,不愧是年轻人,玩的真开呀,刘母红着脸回到了房间,把门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