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作为导演地他很难抽出功夫去筹划一部新的电影。
但瞎姐不同。
她现在正是需要提高自己名气的时候,确实很需要几部自己主演的电影或电视剧来稳定自己的名气。
可是放任她去拍一部大概率的烂片,真的好吗?
马禹东有些摸不准未来的靶向,“你先让我想想,这几天我再联系联系其他人,或许能给你找部新的电影。”
瞎姐应了一声,但对此不抱希望。
毕竟这快过年了,哪有几个正经导演在这时候开拍呀。
马禹东不置可否,反而问道:“马上要拍下场戏了,我帮你顺一遍台词。”
可瞎姐早已不是以前的瞎姐。早就在将剧本背的滚瓜烂熟。
这一幕是夜戏。
马禹东将要回来的钱放在存折里,藏在了瞎姐家中。
正要离开这里时,发现了路边的一家餐馆里,瞎姐正和一个西装男在相亲。
那人戴个眼镜,举止儒雅,想必一定很有钱吧。
一定比自己这个臭皮子好太多。
看到这里,马禹东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人世了。
这不仅仅是一个爱情故事,更是以关于成长和爱的故事。
在刚开始相恋时,男主角喜欢女主角,所以便会用一切的方式,去和女主角牵扯在一起。
发展到中期时,两人共同追求美好的未来。
可当最后,男主角只剩下了最后三个月时,他忽然明白了。
喜欢一个人的理由有多种多样,而爱一个人的理由却只有一个。
尽自己可能让对方幸福。
爱情的定义很简单,一屋两人,三餐四季,执子之手,相伴余生。
他们的爱情就像珠穆朗玛峰上的积雪一样纯净,唯一能阻断爱情的自由,只有死神。
两人的再一次相遇。
在那间老酒馆门外。
昏暗的路灯照亮了一条小路,两人在道路的两端。
没有说话,没有拥抱,只有哭。
她哭,是因为马禹东就快死了。
而他哭,是因为不能再照顾瞎姐。
在这一刻,两人没有任何的言语。
马禹东曾经想过,只有撕心裂肺的哭,才能表达出对爱的不舍无奈吧?
瞎姐最擅长哭戏了,可这一次她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马禹东无奈地来到她的面前,“你在搞什么?”
瞎姐摇头。
如果对方是个陌生人,她可以在心里幻想着对方死了。
可对方如果是她的男朋友的话,她真的很难幻想出这个场景来。
不,应该说是不想去幻想!
这段解释听得马禹东又欣慰又无奈,温柔地盯着她,“可这一切都是假的。”
瞎姐当然知道这是假的,可是她还是哭不出来。
委屈地看着鞋子。
这咋办?
女主角撂蹶子了,可偏偏女主角还是导演的女朋友,剧组其他人根本不敢多言。
诺大的剧组都在等着瞎姐。
马禹东不禁有些恼火,将瞎姐拉到角落里,“你别在这紧要关头来这一出啊,你是想要买什么东西吗?”
瞎姐皱皱眉。
并不是,她是真的哭不出来。
马禹东快想发火了。
可见瞎姐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却又只能叹了口气,“既然你哭不出来,那你闭上眼睛,在脑中幻想我接下来的话语。”
瞎姐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马禹东换了一个口吻,以讲故事的形态缓缓道:“你幻想,咱们两个明天就结婚了。”
结婚?
瞎姐突然睁开眼睛,“真的吗?”
马禹东翻了个白眼,“我让你幻想,不是让你白日做梦!”
瞎姐撇撇嘴,还是老老实实的幻想出了那一场景。
马禹东继续抒情。
你穿着很漂亮的婚纱,洁白的像天上的云彩。
手里的捧花是那么鲜美夺目。
精致的脸庞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她今天这幸福的时刻。
当美妙的《婚礼进行曲响起的时候,婚礼正式开始了。
新郎与他美丽善良的新娘手拉手的走过花棚,走过红地毯。
来到舞台中央。
今天,他们将在亲友的见证下正式结为夫妻。
风吹动的花在为两人起舞。
鸟儿清脆的声音在为两人歌唱。
那是一个多美的画面
瞎姐已经被这一幕而沉迷。
就在这时,突然风云忽变,马禹东突然换了一个冷酷的声音,“就在新娘与新郎交换戒指之时,婚礼现场走进了两个女人。”
“她们脸上带着冷笑,直直来到了舞台中间,将新郎和新娘分开。”
“一名女人搂着新郎的肩膀,另一个女人则挺着博大的胸怀怒骂新娘:他是我们的,你才是小三。”
小三?
不,她不是小三。
可两女不管不顾,分别缠绕在了男主的身旁,问新郎:我们美,还是她美?
新郎道:你们美。
两女继续发问:那你是要我们俩,还是要她呢?
新郎一言不发,只是平澹的看着新娘,抱歉!
将戒指交还给了她。
婚礼现场只留下了,悲伤不已的新娘。
马禹东换回了自己的声音,打了个响指,“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看着瞎姐,“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她是一个很感性的人。
瞎姐之前眼中的爱意,已经此时已经转化了成了浓浓的恨意,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她恨这个大叔,刚开始的美好让她幻想成了自己和大叔的婚礼,然后突然来了这一下…
见到马禹东居然还敢撩拨她,当即一口下去。
还好马禹东躲得快,没有在脖子上留下印记,但锁骨却遭了殃,一排整洁的牙印印在上面。
可瞎姐却不管不顾,怒气冲冲的还要下嘴。
马禹东连忙将她拉出来,招呼剧组赶快拍摄。
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引发了瞎姐的怒火,不能白白让他遭罪。
而接下来的拍摄过程中,所有人都发现了。
瞎姐过于伤心了!
止不住的哭,泪水汇聚成河。
以至于很多人都在怀疑,马禹东到底是怎么为难了她,才让她哭成这般模样?
甚至,连一向不说话的宁昊也不禁为瞎姐打抱不平,“东子,拍戏是假的,你可不能太过分了。”
马禹东:……
瞎姐凶巴巴地看着他,此时眼睛还是红的,这是她哭的最伤心的一次。
今晚要没有5…
不,没有10次,她以后绝对不会在搭理这个讨人厌的大叔了!
马禹东忽然想到一个成语,有口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