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禹东不置可否,只是嗅到她的香水味,又靠了几分。
瞎姐慧眼如神,瞬间便明晰了他的想法。
但没有出声阻止,显然是在默认了他的行为。
两人靠得越来越近,似乎就要在桌子下面展开一场激烈的唇齿争夺战。
桌布突然被掀开。
原来是白兵。
“东哥,你怎么在这里?”
声音很大,顿时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马禹东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并将瞎姐也拉了出来,“我这不是在找她呢吗?”
房东看见他,招呼他过来。
而留下的瞎姐则怒瞪这个讨厌的女人,“你怎么还不走?”
“你管我?”
“你不会忘记了誓言吧?”
白兵也不示弱,“那前提是你不会让我出现机会。”
抱着思东离开了剧组。
………
入夜。
“大叔,今天房龙找你聊什么了呀?竟然笑的那么开心。”
马禹东默不吭声。
瞎姐也不急,继续说,“虽然不知道你们聊了什么,但是我在卸妆时,小龙女又跑到化妆间来找我,只不过这一次态度更加谦和了,并送给了我一块女士腕表。”
她细算了一下。
光是这两天跟小龙女一起逛街,她便收获了几万块钱的包。
两万块钱的手表。
这远比她累死累活、起早贪黑拍戏要挣得多的多。
不过说来也很有意思。
瞎姐还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和大叔结婚呢,反倒是小龙女再给她不断出主意。
教她如何套住大叔。
似乎是害怕瞎姐和马禹东掰了,自己投资就浪费了一样。
“大叔,你说搞不搞笑?”
瞎姐提出问题,半天没有等到他的答桉,抬起脑袋看向脚底,“大叔你怎么不说话?
马禹东这才抬头看她一眼,“我跟你学的呀,吃甘蔗时不说话,我吃芒果也要一心一意。”
瞎姐这是白的,风情万种,“那不一样啦我吃甘蔗说话时,大叔不怕被咬到吗?”
马禹东反问,“那我吃芒果时不一样?”
瞎姐嘿嘿笑起来,还真就不一样,“有本事大叔,你就拿牙咬啊。”
再说了,说话时都是唇齿舌三者都有互动,更有别样的刺激感。
马禹东就不信那个邪。
张嘴。
众所周知,芒果是有核。
不过瞎姐的芒果核并不大,比红豆大点有限,还有个啾。
剥开粉嫩的芒果皮。
一个小啾便出现在了眼前。
马禹东咬住那个芒果核。
瞎姐顿时浑身抽搐。
半晌倒在了他的背上,“臭大叔!”
拍他一下,“你真咬我呀!”
那还能假?
见她还在嚣张,马禹东又一口咬在了芒哥核上。
瞎姐满脸绯红,双手抓着他的熊颅。
十根手指插在他的发间。
贝齿扣在下唇边,“大叔,快点,死开,啦!”
但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跟他撒娇一般。
过了不知多久。
瞎姐这才松开了腿式绞首架,整个人如咸鱼一样瘫痪在床上。
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马禹东去刷了个牙,回来时见她还没动静,不仅打了小屁股一巴掌,“往那边靠靠。”
瞎姐咸鱼翻身,让开一个人的距离。
但又没有离得很远。
眼神幽怨,“大叔,你技法愈加纯熟了,这我怎么才能放心你去外面和别的女人拍戏?”
马禹东没好气道:“我技法醇熟了,愿谁?”
这么一想,瞎姐反倒开心多了。
握住大叔的一只大手,一根一根掰弄他的手指,神情慵懒,“大叔,今天小龙女跟我说,她们姐妹经常会在一起做投资,开公司,还问我有没有兴趣?”
投资什么公司?
瞎姐摇头,替他擦拭手指头上的水渍,“还没说呢,不过说是赚钱的公司,可以利用一下她闺蜜老公的门路。”
例如海清她老公便是银行的高管,对于哪个行业利润最高非常清楚。
又或者…
小龙女哪个闺蜜老公是哪个高官。
探索一下未来政策倾向,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她们这个所谓的贵妇圈,非但没有消亡,而越做越大的道理。
她们都是一群女人。
有些姿色的女人。
并且她们也都是聪明人。
深知自己的姿色也只能维持十年到二十年不等。
而过后,她们引以为傲的趋势便没有了。
那么女人当自强,她们当然要在有限的时间为自己获取无限的利益。
这便是贵妇圈建立的初衷。
见识到马禹东的潜能以后,小龙女便有了其他心思。
想通过天真的瞎姐把控住马禹东这个潜力股,然后再由自己带着瞎姐组成闺蜜团,一起开公司。
来获取更大的利益。
瞎姐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没有轻易答应,她害怕自己这种行为会对大叔造成什么不利影响。
马禹东想了想,侧着身子收回手,“那你想不想财政独立?”
瞎姐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回轮到马禹东不明白了,“你那这是什么意思?”
瞎姐嫌热,将白色床单仅盖住了肚子,“哪个女性不想独立?”
“但是我又转念想了想,貌似大叔的工资卡从几年前就握在我的手里,那我独不独立又有什么关系呢?”
嘶…这话扎心了。
马禹东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他觉得为了自己的工资卡回到自己手里,他必须得支持瞎姐独立。
“我支持你去做吧。”
反正他俩一个只是潜力股,一个只是小演员。
小龙女投资他们,也只是看中了未来的前景而已。
那他们就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未必就不能借着这个势头一飞冲天!
瞎姐爬到床尾,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这是我这两天调研的各个行业,其中我特别看好这个行业,大叔你来看看,这个行业有没有什么发展前景?”
马禹东看了看这个行业调查。
确实有点儿意思,写的有模有样。
而是还和两人职业息息相关。
不过他更加好奇,“这是你想出来的?”
瞎姐仰着头,“大叔,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
“还行,傻归傻,洗洗还能用。”
?!
你最好说的是人话。
反正瞎姐不乐意了,“色大叔!”
马禹东扣扣指尖的水渍,“想什么呢,我说的是脑袋瓜,你以为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