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牵住了他的手:“云知,”即便是她那样的父母她都会心痛难受,而季云知的娘爹可比她的强多了。怎么可能不难受。
“干嘛?”季云知眉头微蹙:“你…怎么了?”
他突然察觉出林昔的不对劲来,“你哭了吗?眼睛怎么红红的?”
刚才她还不这样,季云知就开始瞎猜起来:“是我刚才说话太凶了吗?我,我是不够温柔,可…谁让你说那样的话…大不了这次我就不计较,我不生气,你也别生气好不好?”
但就是偏漏了最该说的一项,越这样,林昔越知道,他不好受。
“云知~”她又唤道。
季云知便真的慌了神,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恐慌和害怕:“林昔,到底怎么了?我没有生气,我刚才就是…吓唬你,我,我在撒娇,就是想跟你闹闹脾气,你应该知道的,我常这样啊,我,我就是这样的性子啊,是我这样你终于烦了吗?”
林昔摇头,季云知这点一直很好,性子直嘴也直,想的什么他就说出来,他逗你、气你都会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让你气也气得哭笑不得,甚至根本气不起来。
“你肯定是烦了,你都不肯跟我说话了。”只一个劲的叫他名字,季云知越发的慌张:“那我以后…憋着点,不乱发脾气了你看行吗?”
“云知,”说话间,两人已经回了家,林昔难得的进了季云知的东屋,拉着他轻轻按下他的肩膀让他坐在桌前,自己搬了椅子来坐在他正面,握住了他的两只手。
“在我这里,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你喜欢做的事情。”她轻握着手里的柔软,柔声说:“可以乱发脾气,可以耍小性子,可以撒娇,甚至可以动手,只要你开心,我愿意看你、陪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