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云知心情大好活蹦乱跳地起来了,隔壁的林昔却痛得嘶声不断无法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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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打膏吗?”村里的大夫看着林昔肿如猪蹄的脚踝,连连摇头:“要是打的话,得先消肿。”

季云知焦急问道:“大夫,很严重吗?”

“本来不严重,可没有休息好,怕是走了很多路吧?这一累就有点严重了。”大夫叹息。

“这是怎么回事?”张宛一大早领着人上工,结果发现屋里俩人竟然没动静,还想着难不成昨夜两个人…

为了住宿方便,他们先修补了东西两屋的床,夜里两人休息,白天把铺盖遮好其他人再来上工。

张宛暗道林昔不懂事,礼都未成怎么能…结果就听到西屋传来细细的呜咽声和女人的抽气声。

可了不得了!

直把张宛吓得赶紧把人都轰出去,一时间左右为难,正要把人散了今儿休息一天,就听西屋的门吱呀一声响了。

她还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连忙捂住眼睛,然后就听季云知哭着说林昔伤了,病了。

进屋一瞧,肿着个大脚,连地也不敢下,疼得面色惨白,好不可怜。

原来林昔昨天从房顶上下来时虽然是借了力半滑半跳但还是崴了脚,本来要是好好休息一夜也没大的问题,谁知道季云知的一通闹和张宛的临时安排让这脚受了一整夜的力,当时觉得没事,缓了一夜后彻底的发作起来。

“伤筋动骨三个月,要是不打膏就好好养着,三个月绝对不能再做费脚力的事了,”大夫想了想又交待:“最好这一个月都别下地,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要不然落下病根了作难的还不是你?”

这话是对着季云知说的。也是好心。

季云知连连点头,眼角的泪一直强忍着没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