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正倒抽一口气,刚想文明地阻止它,谁知三花妹再一拽,下摆的线头就被它扯出了长长一根,毛衣被拆出了个洞。
卢正显然被这迅雷不及掩耳的破坏力惊呆了,只见它“哗哗”不停扯线,卢正的毛衣眼看就要被拆成露脐装。
“文明”显然已经来不及阻止暴/乱了,卢正一把拎住猫脖子将毛线从猫爪子手里扯开:“你个小崽子可以啊,在我眼皮底下薅羊毛!”他用胳膊肘把三花妹圈在胸口,粗暴地揉搓它的脸,想让它知道什么是疯狂挑战权威的后果,谁知这呆猫颇有点“富贵险中求”的觉悟,仗着呆萌大肥脸的颜值埋头就往卢正胸口蹭,软乎乎地“嗷嗷”直叫,把卢正叫软了……手软。
“你这家伙……”卢正放弃了用拳头教育它的计划,气呼呼地把那团柔软的身子往旁边一撸,起身离开“温柔乡”。
卢正这一起身起得急了点,带倒了边几上一盆顾雨歇刚栽下的绿植,鲜嫩的斑马海芋一头栽倒在地摔得支离破碎。卢正傻了眼,以他的手残程度不可能修复得让顾雨歇看不出痕迹,他盯着满地狼藉思索片刻,蹲下身用残破的毛衣线头将三花妹勾搭了过来。
卢正将它抱在怀里,指了指“作案现场”:“你看啊,现在有个机会对你既往不咎,咱俩的革命友谊就在此一举!”说着他举起手,三花妹歪了歪脑袋,伸出肥嘟嘟的爪子碰了碰卢正的手掌。
“Deal!””
当晚,顾雨歇收到卢正发来的一张照片——三花妹蹲在满地黑泥和斑马海芋的“尸体”前无辜地嘟着脸。
“三花妹踹翻的?”顾雨歇大手一挥,给卢正传旨,“罢了罢了,你快看看它伤着哪没!”
次日,卢正准备出门上班,手里系着领带刚准备下楼,发现一坨毛绒绒的三色圆球背对着蹲在卧室门前的楼梯口。
卢正往旁边走几步要下楼,谁知三花妹挪起肥敦敦的身子,也往旁边走了两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卢正:“……”
这又是闹哪出!
来回围追堵截了几遍,卢正一把抄起三花妹抱在怀里,把小肥脸使劲捏,谁知这货越蹭越来劲,小腿一蹬小爪一挠就爬进了卢正的羊毛衫v领里,窝舒服了就蹬鼻子上脸伸了个舒服的懒腰,趴在卢正胸口睡着了……着了……了。
一小时后,卢正踏进“正馥”的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