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有点爽………但又让人很不舒服啊……

“顾老先生……”白以清还是不习惯老爷子照顾自己的样子，且不说辈分问题，就算是去了年岁，那对方也是万人畏惧的掌舵人，着不是折他的寿吗！

白以清小心翼翼道“您先坐着吧。”

“没事，我不累。”话说的很好，但顾老爷子还是坐在了沙发边……紧挨着白以清。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的肚子，不经意间问道。“这孩子也挺大了吧？”

白以清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去，习惯性的摸了摸肚子，轻声道“嗯，快四个月了。”

“还习惯吗？”

这话的意思是习惯当父亲吗？还是身体习惯吗？

白以清吃不透对方的意思，只能略带疑惑的回答着问题。“我……应该挺习惯的。”

“哦。”老爷子头都没抬一下，只是继续看着肚子。不知为何，语气竟有些发酸。“顾晏殊那兔崽子喜欢摸你肚子吗？”

“啊？”

“我想说……咳咳！”老爷子撇过脸，挺直了肩背，不自然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角。“我能摸摸曾孙吗？”

嗯？？

白以清眨了眨眼睛，楞楞道“可以……吧。”

话音刚落，老爷子的手就贴了上去。一双手布满皱纹，想靠但又不敢靠，唯恐力道重了伤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