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我们都是骗子了?我骗你什么?”顾晏殊戳了戳他的脑袋说道“松开,别和黏皮糖一样。”
“不能松真的不能”白以清不知怎么的又哭了起来,颠来倒去就那几句话,总之就是死不松手。
顾晏殊没有办法,只能把人裹成小粽子抱去了厨房。
“我真服了你了,oga都你这个样子吗?”
顾晏殊抱住人蹲了一半拿起水杯回到了屋内,坐在床上,让人的重量集中在腿上。左手得到解放把水杯拿了过来塞到白以清嘴边“喝水。”
白以清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闭着眼,听到声音后就张开一点缝隙听话的喝了一口。顾晏殊又撬开对方的手把药拿了出来“含住,喝了水以后再一起咽。”
看到对方点头了,顾晏殊才把药塞到他嘴里然后喂了口水。
吃完药后白以清乖了不少,但还是不肯松开顾晏殊的衣角,轻轻握住说道“你可不可以陪我?就这一次好吗?”
“行,我陪你。”顾晏殊拿过白以清的手机说道“密码多少?我打个电话给你们领导替你请假。”
顾晏殊按着他报的数字和名字解开了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只响了几声就通了,那头的青年很爽朗声音很干净“喂!小清清~一大早打电话给我干嘛呀~”
小清清??
顾晏殊看了一眼怀中不知何时睡着的人,心里有些不爽。对方怎么回事?为什么叫这么亲切?“哦,他睡着了,我是他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