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似温水环绕一般柔的不行,仿佛把他这辈子的柔情都掏了出来摆在白以清的面前“乖,怎么哭了?”
“我难受”白以清缩在他的脖颈处,闷声抱怨道“头疼,嗓子也痛,眼睛也难受”
“嗯,正常,你发烧了啊。”顾晏殊寻找记忆里父亲哄他的方法哄着白以清“把药吃了就不难受了。”
说完,就掏出了一个抑制环套在了白以清的脖子上“先把抑制环戴上好不好?”
白以清没有说话,只是搂紧了对方的脖子。 顾晏殊只能一手抚着他的背,一手帮他戴着抑制环。
戴环时他才发现自己昨晚咬的有多使劲,那一块柔软的小肉上都带着青紫,咬痕处还有血痂。心里不免有些心疼,用食指轻碰了一下“疼吗?”
“疼”白以清抽泣一声,哑声说道“一直很疼第一次就疼我都让你不要按我你还按,我生殖器被你磨的疼死了”
顾晏殊没有想过对方会这么抱怨,憋看半天也就说出句“抱歉。”然后把抑制环给他戴上。
其实顾晏殊在进屋前就吃了抵抗药,对oga信息素有一定的抵抗力,可屋内信息素的浓度实在太高必须要断开来源,对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能打阻隔药所以只能戴抑制环。
抱怨开始了,就很难停下白以清不停诉说着苦水“你动不动就说我浪荡,说我不要脸,我哪里这样了。”
“光你委屈我就不难受吗?我本来好好工作每天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莫名其妙被白先生拉来解决你的发情期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就你是第一次啊!我不是吗?”白以清越想越气,看着这个宽厚的肩膀忍不住咬了上去“活烂就算了,还不承认!”
顾晏殊被怼的哑口无言,本想发脾气来着,但是看着怀里oga泛红虚弱的样子又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可其他的可以忍,活烂绝对不行。“我活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