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下次再考五百名就把你给剪了免得你想东想西。”

万里云回到房间开了电热毯就去洗澡了，洗澡的时候脑袋里列了一个采购清单。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只有一个电热毯，书房是朝北的，冬天湿冷，估计小孩子受不住，还是买一个电热毯比较好，护眼灯早就开不起来了，明天还要晒被子换被套，估计去店里也要下午了，店里新进的香插味道不错，可以在书房里放一个……

家里两个卫生间，一楼的没有是没有热水的，罗霄洗漱也只能去万里云的房间里，这也是一个问题。

万里云洗了澡躺在被窝里和小郑对着今天店里的账单和要采购的物品，罗霄悄悄推门进来，手里还抱着自己带来睡衣，万里云瞟了一眼发现衣服估计是洗了太多次了颜色都旧了，料子也薄了，那估计明天还要再给人添置一些衣服，拖鞋也要买一双，不能和客人的一起穿。

卫生间里还有万里云刚刚洗澡时残留的水汽，是书店里最近新推的香插同款香氛，两个人离得近一点的时候罗霄就能闻到那股好闻的味道。在自己妈妈离开后，这大概是自己离温暖最近的一次吧。

就连自己家他都不觉得像是一个家了，三天两头有人上门催债他连家也不敢回，这里是他唯一睡过安稳觉的地方，他要怎么样才能确保自己不会被万里云给丢出去呢？

“头发吹干了？”

“嗯。”

“钥匙在床头柜上，明天上学的时候记得带着，大的那把是院子的门的，钥匙除了我之外店里小郑也有一份，你要是丢了或者忘带了可以找……”

“还痛吗？”

“啊？”

罗霄伸手关了电热毯窝进被子里，不算合身的睡衣被挽起了袖子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万里云卧室里的被子是薄绒的，裸着睡觉布料贴着肉很舒服，所以上了床的万里云只穿着内裤和一件套头的睡衣。罗霄隔着裤子摸了摸白天还充血肿胀的花唇，轻声问：

“这里还痛吗？”

万里云羞得并拢腿夹着那作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