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时然嗤笑一声,俯身吻住他水润颤抖的唇,不用蓝可追咬,锦时然主动咬破自己的舌,喂一些血进去,然后在咬破蓝可追的舌尖,吸一些回来。
“恨吧!恨总是记在心上的,总比无视来的强。”
他的声音如暮霭山寺里沉闷的钟,伴随着剧烈摇晃的床,空空回响。
若你注定是我的求而不得,那我不需要你的爱了,也不奢望你有朝一日能喜欢接纳我了。
我只需要享受这片刻的欢愉,以证明我们夫妻的关系,证明我丈夫的权利,证明除了心之外,最起码你的身体是我的。
锦时然拥着身下渐渐昏沉,无力在反抗的人,身体和灵魂都空落落的。
想着,那就这样吧!
这样也挺好的,身体和心,总得留一样在身边的是不是?要不也太亏了。
既然不稀罕我对你的好,那我也不稀罕你的心了。
随便吧!
最起码骨肉交缠的时候,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反正无论如何,离婚是不可能离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离的。
锦时然如此,庄梦生亦是。
他看着转身离开的锦暖烟,看着桌上那枚黯然无光的银戒,恶狠狠的砸了自己的家。
而锦时然也囚蓝可追于帝都郊区的幽山,以绝对的武力和霸道,限制了他的自由和活动范围。
此后他们几人之间的种种,不过都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怨不得旁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