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无端一愣,不懂思年这是怎么了。

他自己的心情都阴霾的厉害,也没心思来哄思年,见他莫名其妙的冲自己委屈,还红了眼睛,皱眉道:“你怎么了?我上了一天的班,累得很,你别和我闹行不行?”

思年闻言更委屈了,心说我就是让你去洗个澡,你就说我烦,还凶我,还说我闹。

他的幽怨已经实体化了,容不得锦无端忽视。

只能起身有点心累的将委屈扒拉的小松鼠抱进怀里,问道:“你怎么了呀?我真的好累呀!今天心情有点不好,我们洗漱睡觉行不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啊!乖!”

锦无端说着就将人打横一抱,进了浴室,就看毛巾、牙刷等准备的妥妥当当,拖鞋浴巾就放在进门的地方,浴缸里放着一池的水,摸着有点凉了。

他这才恍惚的想起刚才思年好像是叫自己洗漱来着,心里一软,亲一口怀里的人道:“我刚才心情不好,不是对你发脾气,别多想啊!”

思年看锦无端脸上带了笑,又和自己说了好话,小委屈就没了,又去重新放了热水和他来了个鸳鸯浴,就收拾着上了床。

锦无端今天的心情的确是不怎么好,也没交公粮,后半夜思年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身边的人一个劲的乱动。

起先他还以为锦无端是想那什么了,等了半天自己都清醒了,也不见人上来,才感觉有点不对劲。

睡在身边的人一个劲的用后背蹭着床单,间或用手使劲的抓。

思年一听这种布料摩擦的动静,就知道要变天了。

锦无端背上的伤痕,一到了阴湿下雨的天,就发疼发痒,比天气预报还要来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