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脸色发烫地抵着他,却在感叹,怎么还是这么纯情啊…接个吻都不知道伸舌头的。
林肆死死压着她的肩膀:“小姑娘,别勾引我。”
“……”唉。
简渝欢具体怎么回去的她也记不清了,只知道整个人都很飘飘然。
到家时王秋月还吃了一惊,她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了。
这夜简渝欢睡得很踏实,林肆却不太踏实,他又做梦了,梦到了不可描述的事情,第二天醒得极其早,走后只有阳台一个黑色内裤受凉风侵蚀。
到学校时,昨天的事已经传遍了,同周鹤岐他们预想的不一样,是这样传的——
“林肆昨天不废一兵一卒就把他们给扣下了,气得聂晖差点过去。”
“我们一中的人和他们打什么,那不是自降身份吗?我觉得林肆做得好,痛快!”
“这就是智取!”
周鹤岐回到教室后冲林肆竖了个大拇指:“阿肆,原来你早就算好了,这招用得妙啊!”
他低头发信息,闻言头都没抬。
简渝欢坐过来时,他才有动作,然后轻轻扯了下她的辫子。
她回头,与他毫无波澜的眼对上,脑子里不受控制回忆起昨天的场面,视线下垂到他拉平的唇角。
再抬头,这次是他似笑非笑的双眼。
“……”
她强装镇定:“怎么了?”
他推推桌子上的牛奶盒,吸管已经插好了:“拿走喝了。”
简渝欢也不矫情,知道他是带给她的,不拿回去他也会找各种理由塞给她,她手握着塞嘴里,咬着吸管回去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