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后挺,倚到后桌子上,小声:“嗯?”
林肆发现,她脾气是真的好,就是那种什么事都不会让她有大情绪波动,淡定的像个看破红尘的老女人。
伸手,在她背后写字。
她本来也没听课,在看课外书,这次换了,叫《安娜·卡列尼娜》。
他手指带着温热,在她背上慢慢描绘,隔着一层布料有些痒,刚写出一个字,他的手就停了。
根据感觉写得是个“打”字,她微顿,打火机?
这是问她有没有好好保管他的打火机?
她想想,好像是放到盒子里了。
下课铃响,她要回头说点儿什么,却见他倚着墙,手放在桌子上,手指蜷着,完全一副什么都没做的样子。
见她回头,还一本正经地问:“有事?”
“……”他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小年轻真搞不懂。
周鹤岐登时就笑喷了,在简渝欢又把头转回去时,毫不掩饰地笑他:“阿肆你太狗了,怎么撩完人就装没做过?”
林肆踢踢他的凳子,撩起眼皮:“你瞎了?”
他啧了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狗。”
前面的简渝欢翻开书继续看。
周鹤岐出去上厕所,林肆在他走后,收回手指在下面摸手机,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淡粉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