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路遥立刻开始胡扯:“是一个牵扯到欧老师的重大学术腐败案件,我必须还欧老师清白。”
夏星河那布满层层迷雾的双眼骤然清亮起来:“原来如此!那我们必须要用尽全力!”
在他的视角里,欧文林差不多就是岳父一样的存在,欧文林的清白就是齐路遥的清白就是夏星河的清白。
齐路遥看着他踌躇满志充满斗志地盲从的样子,仅存的一点愧疚心也烟消云散了——毕竟事实和他说的也差不太多,四舍五入他就没有撒谎了。
一边,穿着他真空外套的小少年一声不吭地跟在他们身后,不吵也不闹,乖巧得像是一只胆小的兔子。
夏星河看着自己缩小版男友埋在oversize的外套里,眼睛亮晶晶的,鼻尖还微微泛红,忍不住怜爱地摸摸少年的头发:“他好像一只兔子。”
齐路遥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乖兔子才是真兔子,骚兔子不配做兔子。齐路遥一听这刻板印象,立刻给人一巴掌甩老实了。
夏星河捂着胳膊哀嚎:“自己的醋你也吃?!”
齐路遥立刻质问:“不共用一个身体和思维,怎么能算一个人呢?”
这话说完,齐路遥自己也噎住了——同理,那个夏星河和这个夏星河也不是一个人,他早就知晓这一点,只是从未有过像现在一边透彻的领悟。
所以还是必须回去才行,他心里清楚他爱的是谁,除了上个夏星河以外的任何人,都不是他的夏星河,而其他的每个夏星河都有他独一无二的齐路遥,而不是不是现在这个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