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的目标,不是要让大家走向绝对的平等吗?”
搬起自己脑袋的时候,鹿柴的声音再次在他的耳边翻腾。
——真他妈的好笑,你一个被绑架的人质、一个只会在我身下爬行的狗,居然也有脸在我面前提出“平等”?!
墨远游忍住没把自己的脑袋当保龄球丢出去,只是觉得脑袋突突地跳痛。
最近情绪起伏确实大,十之八九都是因为鹿柴,墨远游越想越来气,恨不得现在就把那毫不知情的家伙从研究所揪出来,狠狠地让他哭嚎。
他看着自己怀里那张面容平静的脸,响起昨晚这人也是这样对他说的:
“是吗,我现在并不太放心把所有的记忆都交给你,你看起来,有些迷失的样子。”
墨远游想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这都他妈是一群什么样的废物,在对自己指指点点的?
他们根本不了解自己关于未来的计划,就这样鼠目寸光地指摘他。
昨晚的自己这样对他说:“你要知道,带领弱势群体重新拥抱权力,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前外不要因为征途中的诱惑而走上歧路。”
昨晚的墨远游是这样回答的:“你也应该知道,我们都是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的人。”
刀起刀落其实就是一瞬间,那个自己似乎对他的行动不算意外,毕竟都是共享同一个大脑,思维逻辑和行为认知都不会有太大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