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球上是皇室的标志,很明显,现在唯一不会对齐路遥抱有杀意的,就是皇室了。
他咬着牙,抱着齐路遥,跟着黑球的指引一路披荆斩棘,脑子里却还是这群人说齐路遥是祸害这件事。
夏星河觉得有些恼火,但确实又害怕了起来,他低头看着那已经被揉得稀烂的报告,生怕他给自己带来什么不详的信息。
终于,在一阵柳暗花明后,夏星河的双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放,视线泛白,耳边的嘈杂声终是消散了。
“快上来。”在面前一处偏僻的角落,白洱坐在配置极其高端的小型私人飞机里,焦急地朝他挥手。
夏星河忙不迭冲了进去,宛如沙漠里的迷路人看见了水源,解脱之余又难免担心自己奔赴的不过是一场海市蜃楼。
好在他的双足实打实地踏在了机舱的地板上,安全门放下的那一刻,夏星河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散开了。
“你说这人,怎么乱跑?”
白洱看着被小心放在座椅上的齐路遥,有些抱怨道。好在齐路遥并没有受伤,自始至终安静地沉睡着,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与他五官。
夏星河只是松了口气,坐在一边,脑袋发蒙,疲倦地不想说话。
他不想问这飞机要带他们去哪儿,也不想问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只是想让自己的脑袋好好放松下来,这样才好——
夏星河低下头,突然一阵心悸。
这样才能看看这资料里写得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