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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宇探头一瞧。

老廖挺有钱啊,桑塔纳!那时候这车最少得二十多万呢。和丁宇重生前一般的奔驰宝马属于一个级别的。

把箱子装进后备箱,两人进了车内。

手动档的车,内饰一般,仪表盘在丁宇看来有些过时。

廖毕生一边打火,一边叹口气,“学校也不给配车,只能把这辆车开到花河了。”

丁宇发现廖毕生的性子很有意思,你多说的时候他听着,你不说话,他就接上了,情商倒是不低,至少场面冷不了。

二人找了一家驴肉馆,廖毕生坐下问了问丁宇有没有忌口,得到否定答复就轻车熟路地点了几道肉菜。

驴肉冷拼刚上来,廖毕生就点了一瓶春园王白酒,还晃了晃瓶子,示意丁宇喝不喝。

丁宇连忙摆手,第一,他不想喝,第二,现在他还是个十八岁的高中生,怎么也得矜持一下。

廖毕生神秘一笑,把酒倒进二两白酒杯子里就开喝,筷子还没掰开呢,一两白酒下肚了。

丁宇连忙说:“廖老师,少喝点吧,等会还得开车呢。”

廖毕生摇摇头,笑呵呵说:“没事!喝不多。能开!”

丁宇一回想,那时候大马路上汽车都没多少,倒是真没人管这个,可仔细一想,不对啊,我特么还要命呢。

一边滋滋地喝着酒,大口吃着肉,廖毕生一边招呼着丁宇也赶快吃。

丁宇借着去洗手间的空档去吧台把帐结了,怎么也说多要了老廖三千块钱,他得请人家吃个饭。

席间,丁宇又问了些关于生死,穿越未来,重生过去的话题,其实他还是不甘心,总想有人能解释下,这是为啥啊,说重生就重生了!

廖毕生眯着眼,“道可道,非常道。《道德经》开篇就告诉人们:一些道理是不可言说的。从战国韩非到唐朝的成玄英都信奉这个道理,但是后来有学者又对这句话有了新的注解!现在要是有人能通过科学解释当然最好,没有,你就得找到悟出此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