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去何处?”
柳澈深认真回答,“弟子已然禀明师父,这些时日想要闭关修行。”
“只怕不是闭关,是畏罪潜逃。”慕容眉插了一句嘴。
气氛突然一静。
柳澈深似不明白,抬头看了慕容眉一眼。
其中一位长老开口询问,“子澈,你昨日去了何处?”
柳澈深闻言瞬间一顿,竟回答不出来。
原本安静的气氛,瞬间嘈杂起来,众弟子纷纷窃窃私语,他既然说不出来,那就说明确实有问题!
拈花闭上眼睛,有些不忍看。
千苍已然怒极,声音徒然一起,“孽障,还不跪下!”
莯怀心中一急,连忙喊了出来,“子澈,你要是清白,就赶紧说出你昨日去了哪里,现下就只有你一个人有在场证据,你说出来便不是你!”
众长老也是着急,“还不快快说来,你昨日夜里究竟在哪里了?”
“弟子……弟子……”柳澈深呼吸暂顿,他既说不出来,也不敢看拈花。
众长老见他说不出来,心中皆是咯噔一下。
寻袂见这般,也依旧相信柳澈深,“我相信柳师兄不是这样的人,这件事必然与他无关,他素来晨兴夜寐,昨日夜里必是在自己房里。”
“不可能,他是白日才回了房间!”一个弟子突然站了出来,看着他义正言辞,“我因为想要询问些许事务,特地去寻过几次,他那时皆不在房里,白日才出现,子韵也看见了,所以必是他玷污了鸳鸳!”
这话一出,一时激起千层浪,周围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