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警方来了后,这屎盆子在扣在简喜头上。

毕竟王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在他们面前被砍头的。

简喜平淡的道,“村长,我不知道你和班主知道什么内情,但我确定,这事还没完,如果不尽快解决,怕是还会在继续死人。”

村长:“……唉!”

村长长长的叹了口气,使劲儿拍了下大腿。

他从木箱子里拿出了三支黄香,对着蒙着红布的神像,燃香拜了三拜,嘴里念念有词,随后把香插进神像下方的香炉中。

烟雾缭绕中,村长见瞒不下去了,也是怕在继续出人命,他犹豫了一瞬儿,便道出了实情。

“我们村子的村民,从祖辈开始就都是唱戏的,历代供奉了不知有多少位祖师爷,早都断了香火,到了我们这一支,就是想捡起来也捡不起来,我们只好自己半路出家,供了我们自己认为比较有神通的大能。”

“而班主所带的这一个戏班子,其实原本就是从我们村分出去的一支。”

“一开始我们每年都会组织一个二三十人的戏班子,去村子外其他村里唱戏挣钱,养家糊口,这是从祖辈就传下来的生活方式。”

“但后来因为与班主这一支供奉的神像不同,两只戏班子总是起摩擦,后来甚至到了动刀见血的地步,本就同根同村的,老村长不愿意见到本家兄弟因钱起冲突,便要求我们这一支不许再出村子外,务农为生。”

“而班主所带领的那一支戏班子村民,以唱戏为生,不得回村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