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闭嘴!”屋内传来低沉的断喝,威严而有力。老鸨子慌忙定住足,凑到窗边偷偷扒开条缝想看个究竟。冷不防一个重物打到刚推开的窗子上。
“哎呦,我的鼻子!”老鸨子惨叫一声,鼻血都留出来。
“二哥,二哥~~”
“你跟我存心捣乱是不是?让你留在河南,你就自甘堕落,没人管你了是吗!”
面对二哥何文厚的咆哮,陈维夏嘟囔说:“不然二哥还不露面呢。”
不多时,老鸨就见陈少帅斗败的公鸡一般垂了头随在那个礼帽男人身后离开。
饭店的客房里,何文厚倒了杯冰冷的白水,仰头一饮而尽。
房间正中央端跪着少帅陈维夏,陈维夏满脸的泪,委屈的偷眼看看从小收养他长大的义兄何文厚,怯怯的说:“二哥,果儿渴了。”
何文厚静静的倒了杯白水,来到陈维夏面前,维夏双手去接那杯子,却冷不防何文厚一抖腕子,一杯冷水泼在陈维夏脸上。
何文厚将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碎片飞溅。陈维夏惊慌的垂下头。紧接而来的几个耳光,血从维夏的口鼻处流了下来。
“二哥,二哥~~”陈维夏苦求着。却被何文厚揪了衣领扔到一旁的沙发边一顿踢打。
何文厚打了一阵儿,精疲力竭的倒坐在沙发上,用脚轻轻踢踢伏跪在沙发前啜泣的陈维夏:“说吧!”
“二哥息怒,果儿混账,果儿罪不可恕。”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废话。罪不可恕?现在大哥去了,你也认祖归宗了,昔日我和大哥给你定的家法怕也束缚不住你了。吃喝嫖赌抽,你现在五毒俱全。”何文厚冷冷话痛心疾首:“令尊猜你在那个下作的地方鬼混,让我来劝劝你。也不知道这些劣行是回来学的呢?还是早在南方随在我们身边学来的?”
陈维夏抬起头,目光中含了愤怒。谁都可以评点他陈维夏的品行作风,单单父亲没脸指责他。从回到家中,让他看到的满眼都是吃喝嫖赌,父亲的荒淫无度。还有父亲那个男宠桑兰青,为了讨好父亲费劲心机的去为父亲强霸美女,干些禽兽不如的事。这些事连荀叔叔这位对父亲平日千依百顺的兄弟都颇有微辞,只能劝他说“长辈的事,你不要插嘴。”
“二哥你别理会他胡扯,他不过是想拴了我在身边。”陈维夏嘟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