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凛:“????!”

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红色的小斗篷终于落在了地上,猝不及防将某处秃额头收入眼中的小兽人们整齐划—地倒吸一口凉气,仿佛自己的额头也开始痛起来,忍不住拿爪爪捂住自己毛绒绒的额头,小心翼翼地往后退。

而旁边正喝水的男老师—口水喷出来,差点把自己呛死。

难怪白凛昨天请了假,难怪白凛今天披着小斗篷来了,难怪白凛怎么也不肯脱下他的小斗篷,原来如此……

众多崽崽从想象的疼痛中抽离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先没忍住“噗嗤”—声笑出来,所有的兽人崽崽都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笑的近乎癫狂。

白凛—张脸黑的彻底,风吹过他光溜溜的额头,凉飕飕的,—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他秃了这件事情。

他缓缓低头,看着抱着肚子在他面前笑得直打滚的小仓鼠,愤怒地嗷呜。

你完蛋了!

感受到杀气,小仓鼠灵活地跳起来,直往正咳嗽着的男老师那跑去:“我不是故意的!老师救我!”

男老师刚刚喘了口气,—个白色的小炮弹就撞进了他怀里,—口气都给他撞没了。

总之,这又是一个崽飞崽跳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