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镜跟她描述了一遍赵定灼的叮嘱,觉得赵定灼虽然没答应成为同伙,但是也不会不管她的。
“怎么会,太傅许是担心您这脚伤。走这两阶台阶就变成这样,怎么能让人放心。”
镶镜没见到当时的场景,是真的觉得姜令晗脚伤严重了,但是她不知道那是姜令晗自己跳的。
“那是……!”姜令晗刚想辩解,想到那时的场景,不由得耳尖通红。
“是什么呀,殿下?”镶镜接过了药浴的木盆,看了看姜令晗的脚踝处的淤青丝毫没有减少。
“算了……”姜令晗抱起另一个膝盖隐藏她脸上的绯红。
就像在那个场景下她的感官被放大了,清晰的听得到赵定灼的心跳和呼吸,而这一切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姜令晗!你是疯了吧!
本来因为脚疼都要忘了的,此时想起来更是让人害羞,要是别人也就算了,赵定灼是你太傅啊!
不对不对!
但是姜令晗的思路可能和常人不大一样,她会有一套自洽的回路。
比如现在混乱的她为了恢复平静可以推断出,赵定灼能帮她完全是因为举手之劳,他那种精明且不近女色的人肯帮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没把她当女人。
这就是像是惊涛骇浪中的极致寒流,瞬间将浪花冻住,心潮澎湃瞬间变成了数九寒冬的冰川。
“呼——!”姜令晗瞬间想通了,眼中恢复了平静,脑海中那句话反复重复,心中的海浪终于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