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看多了姜令晗的诡辩,镶镜也觉得这种处理依旧是攻击力十足。
“没错,只不过殿下若是能这样说别人,想必自己也能做到不过分。”赵定灼毫不相让。
姜令晗擅自解读成了,她如果想说别人,那就自己先做到不乱猜人心,不乱管闲事。
“本宫可是现在心中只有高公子一人。”姜令晗笑了笑,直白得说了出来。
镶镜明显看到了赵定灼的脸色黑了一截,气压也低了好几倍。
我的殿下啊,您可别再说了!
“高公子呢?方才不才见和太傅一起?”
姜令晗还向赵定灼身后探头,但是被他横跨一步挡住了。
“太傅就这么不想让本宫糟蹋高公子?难不成大皇姐比本宫好得多?”姜令晗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这与别人无关。”
“那为什么?”姜令晗轻轻呼一口气,尽力维持自己的笑脸。
“殿下是想让高兄做京兆尹还是做驸马?”
*
姜令晗从不觉得这是个选择题,高彭新做了驸马以后只会对京兆尹这个位置有利无害。
她想不通赵定灼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他知道了什么消息?
庙会的人熙熙攘攘,姜令晗和镶镜独自逛在这街上,心中各自想着一些事情。
姜令晗板着脸与这群热闹的人格格不入,此时她也不想再去找高彭新,如果看不清时局只会让她畏手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