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己不愿做之事,谁都会有情绪,奈何他们家与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得不服从皇权,那拉氏一个女人都懂得这样的道理,他打小待在皇宫里,应该更清楚违逆皇命的下场,
“就瑶林这牛脾气,不肯服软,在官场上极易吃亏。”
对此福隆安颇有感触,“我年少那会子不也时常惹您动怒嘛!成婚之后才逐渐变得沉稳。额娘,三弟还小,你得对他多些宽容,许多事,非得自个儿吃一堑,方能长一智。这事儿您就甭管了,由我来劝他吧!”
兄弟俩人有话聊,她这个做长辈的与儿子难免有隔阂,那拉氏深知这一点,也就没再强求,将重任交给老二。
向母亲辞别后,福隆安加快脚步,赶上老三的步伐。
假山下的水池中,睡莲已凋零,只剩圆叶悠荡,路过此地的福康安心绪不宁,奈何身后传来二哥的呼唤,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在此候着。
待福隆安跟上来后,福康安才继续向前走,将丑话说在前头,
“倘若你是替额娘来当说客,那还是甭浪费唇舌了。”
实则福隆安并非来做说客,只是想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来安慰他不必太过忧心,
“瑶林,其实你没必要对赐婚那么排斥,你看阿玛和额娘,还有我和容璃,皆是成亲之前没感情,婚后才慢慢了解彼此,心心相印,也许你和莹安也是如此呢?”
旁的夫妻也许能够日久生情,但他和莹安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