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倒是勾起了他的兴致,“哦?以前的我是怎样的?”
手扶着木栏杆,顺着桥边的阶梯踱着步,苏音沉吟道:“嗯……先前你笑口常开,很爱说话,从未对我这般冷冰冰,难不成是我得罪了你?”
然而她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意识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最近又没见过你,不至于惹你生气吧?”
徐徐而来的清风吹起她披散在身后的及腰青丝,如缎如瀑,随风轻摆。
目睹她那认真琢磨的侧影,福康安心下稍慰,但还是绷着脸,轻声埋怨,“你都不愿理我,我岂敢再打扰你?”
苏音缓缓望向他,眸闪疑色,“这话从何说起?我怎就不理你了?”
说起此事他便觉委屈,“那你为何让你表哥来还斗篷?”
苏音越听越糊涂,“我让小厮来还的啊!”
福康安见过彦齐几回,断不会认错人,“我所见之人的确是彦齐,他还说你不愿理我,所以才让他代为奉还。我的东西你却让旁人来还,明摆着不待见我,我哪敢再找你说话?”
不是吧?她明明差的是小厮,怎就变成了彦齐了呢?“事后我还问过小厮,是否物归原主,小厮点头如捣蒜,说是送到了你手中的。”
这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呢?
福康安句句属实,并无半句虚言,被质疑的他难免不悦,“难道你认为我在撒谎?”
实则苏音并未怀疑福康安,她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我相信你的话,只是不太明白表哥他为何要那么说,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