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这件事与你何干,你为何要插手?”
“你还不明白吗?我是在为你着想。”
没头没尾的一句,只会让彦齐感到烦躁,并不能勾起他的好奇心,“你不必装神弄鬼卖关子,我对你所说的话没有任何兴趣。”
“那么苏音呢?你对她也无兴致?”
骤闻苏音的名字,彦齐的眸光瞬时变得凌厉,迅速扫向她,“你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一提苏音,他的态度立马就变了,眼波中再无愤怒,流淌着紧张与疑惑,见此状,莹安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遂大着胆子道:
“我的意思是,有些花可以养在野外,不怕风吹日晒,但有些娇花必须养在家里,悉心呵护照料,现在的你不过是个寄居在亲戚家的书生,即便参加科举,中个进士,顶天儿只放你个七品芝麻官儿,你凭何养活这二品的牡丹?”
苏音的阿玛时任陕甘总督,是二品大员,彦齐自是明白,莹安在暗指苏音,但他从未表明过什么,更何况他与莹安并不相熟,又岂会愿意向她袒露心扉?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彦齐转身要走,却被莹安挡住去路。
个头不高的莹安仰头打量着他那漆黑的眸子,樱唇微勾,直白戳穿,
“我在说什么,你心知肚明,你不信任我无妨,但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太过君子的人往往没什么好下场,盛放的花儿你不折,你以为她会等着你,等你考取功名,出人头地,兴许她愿意等,可有些事,岂是一朵花能做得了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