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海葵厉声:“所以呢,口口声声说着在乎我,你在乎你妈呢!”

说完便走去远处坐下,继续打坐,再说下去她真要忍不住拔剑了。

景然原地站了许久,被她骂的气息久久无法顺畅。

……

又过三日。

越来越浮躁的景然做出一个决定。

他起身对项海葵道:“可敢随我去一处地方?”

项海葵闭着眼睛:“去哪儿?”

景然:“出宫。”

项海葵:“不去。”

“我主动带你出去,不算你逃。”

“那也不去。”还剩两天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项海葵摇头,“除非寒栖的摘星宫,其他我哪里都不去。”

“你觉得有我在的情况下,你能从天井逃走?”景然还真不怕带她去天井,“行,先带你去寒栖那里,再随我去一处地方。”

项海葵犹豫了下,同意了,先探探路总归是件好事:“路上会不会有人来刺杀你,逼的我不得不出剑?”

景然沉住气:“订立赌约之时,你已经说过了,这种情况不算。”

“是吗?”项海葵想了想,是说过。

“这儿又不是彼岸城,天界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景然飞下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