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精疲力尽或者打不过时,将她捞走。
她这样一说,阴长黎倏然有些迷怔,才短短十年,为何竟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他淡淡微笑:“可以。”
项海葵提着剑准备去了,走了几步忽然想到:“啊!对了!阴前辈,我有件事儿和您说。”
她用的不是传音。
阴长黎:“嗯?”
项海葵指着不远处的寒栖: “寒前辈跟了我一路,说他要上报给帝君,您是跟我双修才清醒的,让帝君抓我。”
寒栖眉头一蹙。
阴长黎同样沉了沉眸,看过去:“寒栖,你何时变得这么输不起了?”
寒栖捏了下眉心,正要说话。
项海葵抢先道:“这还不只,他还说他想娶我为妻,一个是要跟您比一比双修,一个是捏着我来对付您……”
她叭叭叭将寒栖的话说了一遍。
寒栖实在太能哔哔了,背的她好累。
但是,关于奶狗老板那一段,她没有说,狗比老板可是很好面子的。
阴长黎听着,原本微翘的嘴角又慢慢沉了下去。
寒栖看向项海葵,拧起眉头:“我可不可以当做,姑娘做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