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于被人压制着被动地接受,摸索着,拽开抵着床板的他的手,易州猝不及防失去支撑,压在他的胸膛上,宗远抱住他的后背,奋力滚了一下,位于易州身体之上。
易州注意到他的动作,眼里逐渐堆满笑意,顺着他的动作躺着被他生涩地亲吻,大手轻拍他的后背,带着鼓励与安抚。
宗远如午后酒足饭饱的小猫一般瞌着眼,松垮垮的睡衣挂在身上,温顺又无害。
易州一直注视着他的脸,宗远觉得亲吻他的嘴唇已经不足以满足内心的干涸,他错开头,咬住他的喉咙,整齐的牙齿撕咬住一小块颈部的肉,磨牙般来回磋磨。
易州“嘶”了一声,在尖锐的疼痛里拍了拍他的脑袋,“乖,下嘴轻点。”
宗远如同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狮子,玩闹好后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在那个深深的牙印上伸出舌头舔舐了几下,轻柔温润的触感让易州拱了拱身子,手臂挪动位置。
“唔”被人拿捏,宗远瞬间眼尾发红,沙哑着嗓子唤道:“哥。”
易州一手强硬地按住他的腰,拦住他想闪躲的意图,“嗯,让你舒服。”
宗远扭动身子躲不开,宗远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不是在上面就能掌握主动权,只是换了个姿势方便他,他泄愤似的对他面前的颈部下嘴啃咬,留下一串串红印。
二人仿若置身于沙漠,对方即是绿洲。
宗远睨着眼气息紊乱,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宗远听到声响身子一僵,被打回现实,无措地看向房门口,对上秦观难以置信的脸,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不是,小远……州,州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秦观酒醒来找宗远,看到眼前的一幕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秦观掉头就出去了,尴尬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宗远都没觉得没脸看被自己压着易州。
易州被人坏了好事,脸色不太好看,眼里积压着怒火碍于宗远在没有爆发,他看着眼前别扭的宗远,见他只是害羞内心安定下来,亲了亲他的喉咙。
宗远身子一僵,想挪开身子却发现易州的手还没放开他,烟花在脑袋里爆炸了一般,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哥…松,开。”
易州手又动了两下,宗远立马哼了声,“远儿,你这还没下去呢!”
宗远刚刚被秦观吓得差点颓了,易州几下又将他带回,只是这回他头脑清醒,越发觉得被这样对待过于羞耻。
“哥…我自己来。”宗远求饶道。
易州手腕活动两下,身上的人又一阵颤抖,他轻笑一声,“自己感觉不一样。”
二十分钟后,两人梳洗好出了房门,客厅沙发上的秦观坐立难安,看到两人出来屁股像安装了弹簧一样站起来,“小远,州哥,我,我先走了。”
易州瞥了他一眼没搭理,进厨房去给宗远找点吃的。
宗远嗓子还干涸地紧,说话声有点沙哑,“让人来接。”
他昨晚搞了那么个新闻,一夜过后肯定发酵了,附近说不定就蹲守着人,秦观自己出去碰到意外他没法担待。
秦观哭丧着脸,他听到厨房里易州在剁什么东西,菜刀碰击砧板发出哐当响,只觉得自己多留一秒都生死未卜。
宗远打开电视,屏幕里正放着魏琮主演的电影,武打的戏份在镜头里不断切换视角格外炫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