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艺说:“那我也说说我自己的分析,不过,这不是分析了,这是我自己听到的。在那个犯人离开之前,我的意识已经清醒了,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对话?你这是什么意思?”许之槐说:“犯人是两个人?”

“不,犯人是一个人。”

“那对话……白忆秋跟犯人认识?”许之槐迅速反应过来了。

阮艺盘腿坐在病床上,给许之槐竖了一个大拇指:“不愧是许警官,这么快就想到了!”

“白忆秋也是同伙吗?”

阮艺把白忆秋跟混血女人说的那些话全都复述了一遍,然后说:“他们是不是同伙我不清楚,从法律上似乎也很不好界定,白忆秋最多只能算是知情不报。”

许之槐说:“白忆秋还在医院,我马上派同事过去。”

说完,他站起来打了一个电话。

“你中了那样的毒,没想到中途居然恢复了意识。但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个女人划破你的脸的时候,你岂不是全程清醒?”许之槐的表情出现了一点点变化。

阮艺无所谓的说道:“是的,我全都知道,不过当时没有知觉,又不疼,所以没什么的。”

看着阮艺从绷带中露出来的大眼睛,许之槐微微有些难过起来了。

他听当时验伤的法医说过了,划伤到了这个程度,很难完全不留疤了。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到底是谁这么恨她,要做成这样?”当时,法医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