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柰柰的吗?”中野爱衣笑着问。

“没怎么听过。”

“那歌呢?”

“也没有。东山唱的歌实在一般,不怎么……”

“喂!不允许这样说柰柰!闭嘴!”

“村上君,村上君!”

“抱歉。”村上悠记忆被改写,“东山的歌我经常听,很好听,一直有单曲循环。”

两个女孩发出清脆动人的笑声,宛如沉寂湖面上短暂跃起的一尾鲤鱼,让人惦记好久好久,常常回想那幅画面。

东山柰柰的歌,从cd放出来,村上悠认为不值一听。

但她清唱却很有风味,所以他无事可做的时候,倒是经常在中庭听她练歌。

“和谁出去玩呢?”佐仓小姐促狭着说。

“嗯……”总不能把八个女孩的名都说一遍吧,村上悠说:“信长。”

“又是信长?你干脆和信长在一起算了!”佐仓小姐说。

中野爱衣笑了笑:“我就知道。村上君每天不是信长,就是内田和海斗。”

两人的语气,像是埋怨一直在外喝酒,夜不归宿的丈夫。

“继续读信吧,【青蛙巧克力】桑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