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后,乐队们去酒店安排的房间训练,监督等大人物们去和主办方喝酒。

村上悠也可以去,但他不想凑这个热闹。

“我出去转转,晚上会准时回来。”

“我这就给您安排一个导游。”主办方的人说。

“不,不用。哪至于那么麻烦,我随意看看就好。”

“那好,我就不让人打扰您的游兴。村上桑请一路小心。”

“嗯。”

村上悠退出会客厅,在门口蹬上自己的鞋,系上鞋带。

2015年4月1日,东京下着小雨,高松市早上下了点雨,之后就放晴了。

村上悠一个人走在街头。

和东京都相比,高松的人流稀疏到可以忽略不计。也有可能是工作日的缘故吧。

这个季节,看到最多的是口罩,不管大人还是小孩,几乎是人手一个。

村上悠也不知道该去哪,随便找了一个车站,买了240日元的车票,上了车。

电车上空位很多,坐他对面的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女高中生,口罩堆在下巴下面。

她把书包放膝盖上,正埋头写字。

村上悠开始猜测,为什么在这个周三的下午,她会出现在这里,又在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