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烈再度笑出声,照着这张脸啃了一口。
顺王以为自己什么异样也没流露出来,而且早打听过曾毅侯府的四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哪里会知道自己的表现都落在他眼里,几乎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他回府后便对项澄说:“近看了才发现这曾四少像一个人,或者说跟他生母像极了,你还记得我皇兄与当年勇毅侯世子间的事吗?”
项澄瞪大眼睛,不会吧。
顺王嗤笑一声:“有什么不会的,他后宫里的那几个美人,有好几个都是按照那女人的模样搜罗过来的。你让人查查,当年的勇毅侯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勇毅侯父子身死有没有他动的手脚。”
项澄瞳孔骤缩,沉声应了声是,公事上他不会跟顺王斗嘴的。
顺王玩味道:“那府上的世子也被送去了边关,可以为谁都当得了勇毅侯世子的,仗还没打上一场就把自己玩完了,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过曾珩留下的这个孩子如今在那府里的境况就尴尬了。”
“王爷想在后面推一把,将这潭水搅混了?”项澄猜测道。
顺王别有意味道:“不必我们去搅,他们自己就会将这潭水弄浑了,那曾康跟他兄长相比可差远了,大本事没有,却挺会钻营小道的,看着吧,现在最急的人就是曾康本人了。”
“那曾四少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