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遁术?”
“想必是?”
“这是何等遁术,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得如此彻底?竟真的毫无气息?”
“这还要怎么打?岂不是立足于不败之地?”
“也未必如此。”
“尚不知消耗几何,能隐藏多久,又是否有其他限制?”
“此虽立于不败之地,但此试总得有胜负,这般藏着,不能击败对手,却也未必有用。”
“至少能看着这些魔族焦头烂额,也不错了。”
此时,看到那女魔族的手段,六安也轻咦了一声,对身边的圣九玦道,“这女魔族的手段,岂不是与鹤儿有几分相似?”
沈鹤之当然并不是使用他自己的血液作为攻击手段,只是那女魔族以血液化为血线,再加以收束,岂不是与沈鹤之的万象风牢有异曲同工之妙?
圣九玦道,“是有几分相似,但又有很大不同。”
“沈鹤之的术法重爆发,但这女魔族的血液,却更重控制。”
六安看到那女魔族弹动手指,那聚拢为一束的血线便又是一搅,以她身体为中心,环绕着划过混圆的轨迹,先前原本已经合拢的空间,便再次撕裂,在她周身裂开成一段圆弧。
“她想要把鹤儿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