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单独向秦越骞行礼:“见过师尊。弟子不孝,在外惹事,竟劳动师尊来此,实属不该。”
秦越骞道:“确实不该,闹便闹,也不是闹不起,却不该闹到血战台上。那是何等地方,也能随随便便前去?你不过刚晋入金丹期,若有什么不测,可叫你师尊如何是好?”
沈鹤之向秦越骞再度行礼,认错态度良好。
六安在沈鹤之的肩头悄悄翻了一个白眼,真是觉得一个人不对,那人做什么都觉得哪儿哪儿不对了。开始讨厌秦越骞之后,六安就忍不住对他挑刺。
要告诫徒弟也分一分场合好不好,哪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不给徒弟面子的?回去慢慢教育不行?更何况血战台怎么了,是此人先行挑衅,还要大崽子废去丹田逐出凌乾仙宗,他大崽子回以血战台难道不是公平得很吗?
都不问问来龙去脉,便妄下结论,真不知这秦越骞是情商低还是根本没把沈鹤之放在眼里。
风凝意不动声色,他问沈鹤之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谁来与我说说?”
沈鹤之这边还没开口,闻修士那边就抢先,说沈鹤之家的灵鹤咬死了他的灵蛇,他找人理论还被沈鹤之倒打一耙,又被沈鹤之强逼着要去血战台生死一战。
总之,他这方是无比的可怜又无辜,沈鹤之便是仗着有几个核心弟子撑腰,便颠倒黑白,压迫他们了。
“这倒是奇了,”风凝意道:“你们实力均在金丹中后期,他们不过前中期。只有你们欺负他们,哪有他们欺负你们的道理?”
“他们就是仗着弟子好心,友爱同门,不与他们计较,”闻修士道:“不信您问他们,那血战台之事,本就是他们提出,我不过顺势答应。若不如此,他们还以为我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