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奇昕见到那只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里不知闪过什么情绪的小狐狸,讪笑着将手臂收了回来:“好了好了,小祖宗,我不对你主人动手动脚了,行吧。”
六安斜睨他一眼,他也不是不允许别人对他家大崽子动手动脚,只是觉得玉奇昕这人好玩,时不时吓他一吓罢了。
他从沈鹤之的手掌跳到沈鹤之的肩头:“那几个金丹期修真者的弟子牌是金色的。”
那九位金丹期修真者不与他们站在一处,他们各自相熟,偶尔会互相交谈两句,不过大多数都是独自一人处着。
沈鹤之为筑基中期实力,比金丹期要低上一个大境界,修真界实力界限分明,他不能对那些金丹期修真者放肆打量,未免被认为冒犯。
索性沈鹤之对这些修真者并不太在意,便压根没有纠结他们究竟是什么身份。
六安就不同了,他不过是一只小狐狸,金丹期修真者再怎么小心眼,也不至于被一只小狐狸看几眼就要发作吧?
而且,以六安的实力,哪怕他肆无忌惮的打量,这些金丹期的修真者也未必能察觉到。
他打量完了,就传音与沈鹤之分享。
“金色?他们是核心弟子。”
沈鹤之的弟子牌是白色,代表他是金丹期以下的内门弟子,而金丹期以上的内门弟子,就像沈鹤之的师尊秦越骞,则是透明的弟子牌。至于他刑主的身份,则有另外的体现。
而像这些金丹期弟子,弟子牌若是金色,就证明他们是凌乾仙宗的核心弟子,也就是在二十五岁之前,便晋入金丹期的天之骄子。
想想也不觉得奇怪,南天灵会这种机缘,自然是留给宗门有潜力有实力的弟子,不然岂不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