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之看向秦越骞,他不觉得他有决定的权利。

果然,秦越骞大手在沈鹤之肩头狠狠一拍:“这小子住我的山头,不用另给他安排了。”

美青年一边对那玉牌施展法术,一边对秦越骞挑挑眉:“你那山头?人家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你倒也好意思让他去吃苦。”

秦越骞眉头一竖,看起来有些凶悍:“我的山头怎么了?灵气不比内门弟子的洞府充沛多了?若不是我,他小子还在虚察弟子区跟那些小鬼头挤。”

秦越骞目光转向沈鹤之,脸上是一片和颜悦色,但那眼神,却大有说错一句就要动手的架势:“你说,敢不敢嫌弃你师尊?”

沈鹤之觉得自己有些无辜,明明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一切听从师尊安排。”

秦越骞满意了,脸色就冷了下来:“你小子倒是识相。”

沈鹤之觉得他这个新出炉的师尊颇为有趣,脸上表情似乎与寻常人不同,越是生气脸上的表情就越是笑,越是愉悦脸上的表情就越是冷漠,总之反着看就是了。

也不知这样的性子是怎么培养出来的,日后相处起来,或许也不会无聊。

就是不知道小祖宗怎么看,在沈鹤之的心中,一切还是以小祖宗的意愿为重。

若小祖宗喜欢,他便与这位“师尊”交交心,若不喜欢,就权当做神像供奉起来了。

可惜,在这些大山的眼皮子底下,沈鹤之也不敢轻举妄动,沈鹤之不止一次觉得,只能由小祖宗那边单方面联系他,实在是太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