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之有些不适,在虚察弟子的区域他还没觉得有什么,但到了这里,他才真正切切的感受到实力的差距。
哪怕是方才平台上的人,随便拎一个出来,实力也比他强大得多。
而这建筑里的气息,则更是像一重一重的山一样耸立在他面前,令人发怵。
男子跨入堂中,便有人同他打招呼:“秦银刑主怎的有空到弟子堂来?”
“咦,”似乎是有人察觉到沈鹤之的存在:“秦银刑主怎的带个炼气期的小辈?可是宗门派遣的役使不够,给我们传个话便是,怎么还劳动你亲自走一趟。”
玄袍男子脸色不再如先前那般冷硬,反而带上了面对那两位外门长老的似笑非笑,他向那两个冲他打招呼的人点点头,将默不作声的沈鹤之提溜到一个神色温和的美青年面前:“长老,我要收这小子为徒。”
大堂就安静下来了。
沈鹤之忍受着一波又一波毫不掩饰的打量,饶是有些心里准备,却也忍不住泛起一股无力之感。
这位…未来的师尊是不是太过雷厉风行了些。
好在沈鹤之惯于伪装,面上还是一派镇定,没有露怯。
玄袍男子见他没有给自己丢脸,眼中的满意更盛。
那位被称为长老的美青年温和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他没有看沈鹤之,对玄袍男子道:“秦越骞,你身为银刑主,名下拥有一个内门弟子的名额,确定要用去?”
玄袍男子——秦越骞并不迟疑的颔首:“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