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面对沈鹤之的那一身高人范儿收敛了八分,恭恭敬敬的向玄袍男子行礼问好:“见过银刑主。”
玄袍男子嘴角翘了一翘,却叫这两位筑基期的外门长老浑身一抖:“本刑主倒是体谅两位长老爱才心切,不过此处乃是弟子堂,又是新弟子入门忙碌之际,往来繁忙。”
“二位此举却是冲动了,”玄袍男子视线在周围好奇的弟子身上扫了一圈:“你们看,造成这般拥堵,却是妨碍了宗门的秩序,耽搁了弟子堂的运转啊。”
两位外门长老也不管现下是不是被当众下了脸面,赶紧点头称是,连连道歉:“是晚辈太莽撞。”
“是妾身思虑不周。”
“请刑主责罚。”
玄袍男子摆手:“倒也未酿成大错,罚就不必了,为尽快恢复秩序,二位这便离开吧。”
“至于这少年人,就由本刑主带走了。”
大汉与女子对视一眼,面露一丝苦意,咬咬牙只得应是:“这就告退。”
话落,大汉身形鼓胀,腿部发力刷刷刷的几下跃走,而女子也祭出一件纱绫似的绿布,轻盈的飘去。
两人走后,玄袍男子将视线放在沈鹤之的身上,那脸色忽然就从先前的似笑非笑变成了冷酷,一点过渡的时间也没有,就连声音也冷硬了几分:“你随我来。”
能叫两位外门长老如此恭敬,哪怕不知玄袍男子的身份,也必然是沈鹤之这个刚入门的虚察弟子惹不起的人物。
尽管有些云里雾里,沈鹤之还是乖觉的跟在玄袍男子的后头。
有小祖宗在,他倒是没被玄袍男子的冷脸给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