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玉和谢清欢定了一个桌位,两个人刚坐下去就听茶先生一拍桌子,滔滔不绝地讲道:“这东泽掌教独子可是天下第一美人,与剑尊云乘风天下第一剑那可是男才男貌门当户对,这道侣大典举办的那叫一个盛大,天上地下有头有脸的人物可都来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这天下第一美人竟然在道侣大典当天抛弃了剑尊云乘风,他当场悔婚,宁可不顾身份脸面也不愿意与剑尊成为道侣,没过几日更是为了真爱私奔去了。”

“你们可知是哪人竟能得了这天下第一美人的芳心,叫天下第一剑的剑尊当众丢脸,有这胆量为剑尊戴绿帽的人,那可是……”

茶先生捏着胡须一副故作高深的摸样,然后在众人的催促中他又是一拍桌子:“那可是剑尊的师弟美人的师兄,月下弧月碎星了。”

“噗……”

谢清欢当场一口茶喷了出来,惊的旁边的朱槿玉当场跳了起来,一脸紧张地道:“谢兄,谢兄你怎么了?”

“我无事,就是……就是太震惊了。”谢清欢尴尬地擦了擦嘴呵呵了两声。

原本大家的目光都被谢清欢吸引了过去,闻言也都理解地转过了头,茶先生这故事讲的谁不震惊啊。

当下就有人质疑道:“可这月碎星不是身亡了,这谢清欢难道还能跟一个死人私奔啊。”

茶先生鄙夷地看着那人:“这你就不懂了,这才是爱情的伟大啊。”

茶先生感叹道:“正是那美人心仪已死的月碎星师兄,却不料惨遭大师兄趁虚而入,可美人的心早已经随着月师兄的死亡而心死如灰,自然宁愿循着月师兄的亡魂去殉情,也不愿意同大师兄结成道侣,这就是令天地都动容的奇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