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褚看着傅远南站起来朝他走去,反而像牛奶一样,一步步往后退。
傅远南眨眨眼睛,问他:“你退什么?不是你来我房间……找我玩的么?”
他语带调侃,越走越近,已经逾越了最基本的社交距离,伸手摸上了盛褚的脸。
每次傅远南这样做,都是想要接吻的意思。
盛褚就像灶台边撩火玩的小猫,炉火烫归烫,手却一定要伸出来试一试。如果盛褚是个北方小孩,小时候一定干过大冬天舔铁门然后粘了舌头的傻缺事。这次也是,他撩到了傅远南但不太想对这个结果负责,慌慌张张地拽开门,撂下一句想往外跑:“我才没有……都、都怪牛奶,它非要往你房间里跑!要不是追它,谁上你房间来啊!”
说完真跑了,还朝着厨房大喊一声:“妈,你有啥家务要做的没?”
盛霓抬手把厨房的推拉门关上不让盛褚进来:“去去去你一边去!你能做点什么?净给我添乱!”
碰了一鼻子灰的盛褚夹着尾巴回了房间。傅远南从门缝里看见,觉得好笑,估计一时半会盛褚不会再来他房间撩闲,就把房门给带上了,正欲带上耳机继续看电影的时候,牛奶从床底下钻了出来,和他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牛奶可能不好意思了,大概也知道他的临时铲屎官是个脑子经常抽风的小学生,只能用自己最高贵的礼仪代替他主人向傅远南诚挚地道歉——它躬起腰,猛地跃上了傅远南的膝头,然后乖乖地趴在上面,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舔了舔爪子,趴在上面睡着了。
傅远南想了想,掏出手机拍照发给盛褚,凡尔赛了一把。
-傅远南:牛奶其实挺乖的
-傅远南:[图片].jpg
-傅远南:它在我腿上睡着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