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害怕Alpha对Omega的天然压制,也厌恶那种肢体完全无法自控的情况。人无论如何,在何种情况下,都应该存在理智。

可那个人是傅远南,假如是傅远南的话,他又觉得好像没有那么讨厌。

街边的麦当劳里亮着光,他想进去买杯冰可乐冷静冷静。还未进门,看见玻璃门上贴的白纸黑字:

招临时工。

盛褚推门进去,走到前台,说要两杯冰可乐,又问了前台的男孩子:“你们经理在吗?”

可能是盛褚忧患意识比较重,又或者是他确实生来就是个守财奴。虽然盛阿姨不短他吃穿,但他总觉得自己手里攒着点钱会比较好。

前台经理是个看上去很凶的阿姨,四五十岁的模样。盛褚开口问道:“你们这里还招临时工吗?”

“招。”前台经理言简意赅,“你想应聘吗?多大了?有无过往病史?有无工作经验?”

他甚至不满十八。盛褚顿了顿:“我十八了……我家里……母亲身体不好,又是离异家庭,没有什么钱,我还要上学,想勤工俭学,不过只能周日来做,可以吗?”

说着他又急切地补充了两句:“有工作经验的!我也没有既往病史!”

这套说辞快被他用烂了,上辈子也是这样,他到处去求人给他一份工作让他能帮母亲赚点化疗的钱,兜兜转转还是一个好心的叔叔让他去自家餐馆打下手。那时他已经没心思上课了,干脆就不去上学,再然后就被学校劝退,成为校史上第一个念不完书的中考前三。